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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

……

空气异常沉闷！

雪和如歌互相瞪着对方。

大眼瞪小眼。

半晌，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略微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ldo;徒儿，为师先走了，你记得你答应为师的……&rdo;

如歌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屋子里除了雪和自己没有其他人，不禁抖了一下。

雪对着空气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向如歌微笑：&ldo;丫头，什么事儿啊？&rdo;

如歌回过神来，对雪道：&ldo;你还想骗我么。&rdo;

雪愣住。

如歌不依不饶地继续道：

&ldo;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打算告诉我，刚才我听到的都是假的？其实你会一直陪着我？&rdo;如歌微笑，笑的让雪有些毛骨悚然……

雪苦笑：&ldo;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瞒你了……这次的现身，维持不了多久，那一次大战之后，我的禸体已经灰飞烟灭。我将自己的灵魂依附在玉自寒身上，并用最后仅剩的一点发力帮助他恢复健康……所以，这一次，我也许真的不能陪你了……你会……恨我吗？

如歌怔住！

难怪玉师兄的病在那次大战之后渐渐康复，原来，又是雪在帮她……可是，这一次，雪，真的要消失不见了吗？

如歌傻笑：&ldo;雪，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你一定在骗我对你的关心，对吗？呵呵……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雪，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对不对？&rdo;

雪看着她呆愣的笑颜，心疼无比，但却不得不告诉她：&ldo;丫头，我没有骗你，我也没有开玩笑。你也听见了，我只有一年的时间了……&rdo;

如歌猛地向后退一步：&ldo;不！我不信！刚刚那个老人是谁？叫他出来见我！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听他的话？&rdo;

雪低下头，万般无奈道：&ldo;他，是我的师父……&rdo;

如歌恍若被人迎头打了一拳！

&ldo;师父……他是，你的……师父？&rdo;

如歌心里痛极！

雪的师父？那是什么概念？那他说，雪，只有一年的时间，他就只有一年的时间……为什么……？雪还是要消失？他答应自己的&ldo;永恒&rdo;呢？自己还要努力啊！自己还要努力爱上他啊！如果他消失了……那么……她，要努力都没了目标……雪他，甘心吗？

&ldo;雪，求求你师父！再求求他！我不要你消失……我们……还要在平安镇卖烧饼不是吗？我……还要努力爱上你不是吗？如果你消失了……那么，我……连努力都没了目标……你，甘心吗……？&rdo;如歌悲愤的大吼！

雪摇首：&ldo;没用的……丫头，我爱你！我怎么会甘心呢……？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丫头，你会恨我吗？&rdo;

&ldo;会。&rdo;如歌盯住他：&ldo;我会！我会很恨你很恨你！你总是说不会在离开！但是，你也总是一遍又一遍的离开……我恨你！我恨你不遵守承诺！&rdo;

&ldo;那就好……&rdo;雪微笑：&ldo;你会恨我……那就好……恨，往往比爱来得容易。如果你要恨我，就恨吧！丫头，玉自寒他爱你，如果你恨我，就忘记我，和玉自寒在一起，看着你幸福，我也会幸福。&rdo;

真的！丫头，我会很幸福很幸福！也许会小小的吃醋！可是，我成仙的目的，就是要让你幸福，我知道，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爱！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所以丫头，如果你不爱我，就找一个你爱的人，看着你和他一起幸福，我的心里也会感觉到幸福……！

如歌瞪他：&ldo;我才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不爱我，就要把我推给别人吗？&rdo;

雪大惊：&ldo;不！丫头，我爱你！谁说我不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rdo;

如歌哭了。

雪，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让我伤心？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离我而去？我怕了。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不希望你、玉师兄、枫师兄中的任何一个人离开……如果你爱我，就请原谅我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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