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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试探张角（第2页）

“你可真够损的，估计张宝端着那点剩药闻味去了。”

“先生神机妙算，那张宝听我这么一说，找了个由头捧着药碗就回去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得，你也别光顾着乐了。说说睡了一觉起来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有？”

“唔，今早我感觉浑身有些气力了，也想说话。你看，刚才我还这么乐呵呢！”

华佗又看了看张角的舌苔、眼皮，“你的脉象比昨日强了些，诸多表观也有改善，说明吃了药后开始好转了，相信坚持用药可以痊愈。”

“哎呀，先生真是神医，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呐！”张角很是诚恳，“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开口，我一定满足你。”

哼哼，现在这么说是因为你还是个病号，病好了恐怕就记不起医生的好了。再说我也不要你什么好处，我只为任务而来！

“我说过了，我给你治病只是我作为医生的本分，不图什么。再说，我不信你那一套，恐怕从你这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咳咳，”张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神色。华佗点到即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今天张角没有发怒，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成果。只要开了头，往后循序渐进，总有让他完全敞开心怀的时候。

但是欲速则不达，过分紧逼会让张角下不来台，有可能功亏一篑！

“老头，你这帐里太闷，得多出去转悠转悠，呼吸新鲜空气顺便活动活动筋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华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打量。

“是啊，以前我老是觉得乏觉得冷，不愿意出去。今日感觉有了气力，外面阳光正好，该出去走走。”

华佗直说他不信道，这是冒犯自己的权威。但其实也没什么，本来这太平道就是自己编出来唬弄人的，有人信有人不信都很正常。难得的是华佗这么坦诚地面对自己，和他相处自己能感受到久违的人间欢乐，那又何必纠结于信不信道的问题呢？

“先生有没有兴致陪老夫走走啊？”张角恢复了一脸的随和。

“兴致是有，”华佗又和张角开个玩笑，“可是这脑袋恐怕不够。”

“哎哟，看看我这记性。咱们这是隐秘活动，万万不能暴露啊，哈哈哈哈。”张角开怀大笑。

“好了，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华佗带着呆若木鸡的廖化和黄贵告辞。

“我等你！”

出了帐门，华佗打发廖化先行回去，自己带着黄贵爬到山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

“黄大哥，你觉得张角这人怎么样？”

“我以前没见过大贤良师，总觉得他应该高高在上、威风凛凛才对。”黄贵忆起这段时间的历程，颇有感慨。

“后来见了面，才知道原来大贤良师也会生病，还病得这么厉害，看样子符水也治不了他自己的病。”

“这就对了，你也看到了，他是人不是神，他有喜怒哀乐，也会生老病死。”华佗看了一眼黄贵，“就和你我一样。”

黄贵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放以前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所谓的大贤良师，不过是他自己起的唬人的名字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让张角亲口告诉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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