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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拓跋宏和张廷玉……甚至禁军之中都已被“鹞鹰”渗透……那这深宫,这小皇帝,她毛草灵,还有何处是安全的?
还有张廷玉那异常的反应……那黑色的系绳……
毛草灵猛地转身,快步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素笺,提笔蘸墨。她努力回忆着那惊鸿一瞥——那半截系在爆裂禁卫腰牌上的黑色丝线。它并非纯黑,在惨淡天光下,似乎泛着一种极其内敛的、近乎于深紫的幽暗光泽,质地也非寻常丝线,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感。
她运笔如飞,在纸上勾勒出腰牌的轮廓,重点描绘了那截系绳的形态、质感、色泽,并在旁边标注:非丝非麻,幽光内敛,似含紫芒,触感冷硬如金属丝。
画完,她吹干墨迹,将纸折好,贴身藏起。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可能指向“鹞鹰”具体特征的线索!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缓慢流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毛草灵孤绝的身影。额角的伤口越来越痛,连带着半边头颅都如同被重锤击打,视线也微微有些模糊。她强撑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终于传来一阵急促而刻意压低的脚步声。
“娘娘!娘娘!”赵德全几乎是扑了进来,声音带着极度的惶恐和一丝劫后余生的颤抖,“周院正……周院正他来了!就在殿外候着!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毛草灵的心猛地一沉。
“太医院……炸了!”赵德全的声音带着哭腔,“周院正……他……他差点就……”
毛草灵霍然起身:“快传!”
太医院院正周德荣几乎是被人搀扶着进来的。这位素来沉稳持重的老医官,此刻官帽歪斜,脸上布满烟灰,胡须焦卷了一大片,朝服前襟被烧破了好几个洞,露出的皮肤上还有几处燎泡,整个人惊魂未定,狼狈不堪。
“娘娘……娘娘恕罪……”周德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嘶哑,带着后怕的颤抖。
“周院正快起!到底发生了何事?腰牌如何?验出什么没有?”毛草灵连声追问,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周德荣被内侍扶起,喘息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心神,眼中充满了惊悸:“回……回禀娘娘!那两枚腰牌……邪门!邪门至极啊!”
他咽了口唾沫,仿佛在回忆极其恐怖的场景:“臣等奉娘娘旨意,不敢怠慢。召集了院内最精通毒理的三位老供奉,在专为查验剧毒而设的‘百毒不侵’石室内进行。为防万一,所有接触皆以银钳夹取,隔琉璃罩观察,通风口以三重活性炭过滤……”
“当臣等小心翼翼,以银刀刮取新得腰牌上沾染的些许……些许血肉残渣时……”周德荣的身体又开始发抖,“异变陡生!那残渣……竟……竟在银刀触碰的瞬间,如同活物般剧烈蠕动起来!颜色由暗红转为诡异的幽紫!紧接着……”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恐惧:“一股无法形容的甜腥气瞬间弥漫石室!那气息……那气息与奉先殿、黑狱、御花园爆裂时一模一样!臣等心知不妙,立刻后撤,启动石室内的寒冰喷淋机关!然而,还是迟了一瞬!”
“轰隆!!!”
周德荣猛地一闭眼,仿佛又听到了那声闷响:“那点残渣……就在琉璃罩内……爆开了!威力虽远不及人爆体,却也瞬间将厚重的琉璃罩炸出蛛网般的裂痕!紫色的火焰一闪而逝,粘稠的毒液溅射在琉璃壁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若非有琉璃罩和寒冰喷淋阻隔……臣等……臣等此刻怕已化为脓水了!”
毛草灵听得手脚冰凉。连一点残渣都如此恐怖!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那……那腰牌本身呢?还有奉先殿那枚呢?”她强压着惊骇追问。
“奉先殿那枚腰牌,沾染的是化水之毒,虽同样邪异,但相对‘稳定’,在银器、寒玉测试下,并未引发剧烈反应,其毒性与臣等所知任何毒物皆不相同,霸道无比,遇血肉则融,遇金铁则蚀,遇水则……毒性倍增!”周德荣喘息着回答,“至于新得那枚腰牌……”他脸上露出极度后怕的表情,“爆炸之后,琉璃罩内一片狼藉。臣等待毒气散尽,寒冰凝固了大部分污秽后,才敢小心清理。那枚腰牌……本身倒无太大损伤,只是……”
他声音低沉下去:“只是那半截奇异的黑色系绳……在爆炸和紫色火焰中……消失了!”
“消失了?”毛草灵瞳孔骤缩,“彻底烧毁了?”
“不!”周德荣摇头,眼中充满了困惑与惊疑,“并非烧毁!而是……如同冰雪消融,又如同……被那紫色火焰吞噬了!原地只留下一点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黑色灰烬,触之即散!臣等反复查验,确认那黑色丝线……非金非丝,非木非革,其材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且似乎……与那爆裂邪毒有着某种奇特的联系,如同引信,又如同……容器!”
毛草灵的心跳如擂鼓。引信?容器?那诡异的黑色丝线!
她立刻拿出贴身藏好的那张素笺,展开在周德荣面前:“周院正,你仔细看看!那黑色系绳,是否与此图所绘类似?特别是这幽光内敛、似含紫芒的特征?”
周德荣凑近细看,越看越是心惊,连连点头:“是!是!娘娘画得极像!正是此物!此物之诡异,远超邪毒本身!老臣行医一生,遍览古籍,从未见过如此奇物!”
毛草灵收起素笺,心沉到了谷底。线索,又断了。不,是更复杂了!这黑色丝线,显然才是关键!它似乎能稳定或触发那种恐怖的爆裂邪毒!而且……它消失了!被它自身引发的邪毒吞噬了!
“那邪毒本身,可有眉目?”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周德荣脸上露出深深的无力感和一丝……源自医者本能的好奇与恐惧交织的神色:“娘娘,此毒……实乃旷古未闻之奇毒!其性至阳至烈至邪!遇血肉生机则爆燃崩解,遇阴寒之物则暂时凝固蛰伏,遇水则……毒性倍增,蔓延极速!臣等推测,奉先殿刺客化水,恐非单纯毒发,而是其体内之毒在血液奔流、体温蒸腾下,遇水汽而……自发崩解融蚀!此毒……此毒似乎蕴含某种……活性的、狂暴的毁灭之力!非金石草木所能炼制,倒像是……像是……”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语气,低声道:“倒像是……某种……‘活’的东西!某种被强行拘禁、压缩到极致的……毁灭之‘灵’!”
活的东西?毁灭之灵?毛草灵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对“毒物”的认知范畴!
“可有解法?”她的声音干涩。
周德荣沉重地摇头:“此毒霸道诡谲,变化无端,且其根本……非药石可解之物。老臣……束手无策。目前唯一能确认的,便是其惧寒!极寒可使其暂时凝固蛰伏!若遇高温、遇水、遇强烈生机刺激……则必引发其狂暴反噬!昨夜黑狱大火,今日太医院琉璃罩内爆炸,皆源于此!”
惧寒?毛草灵脑中灵光一闪!昨夜黑狱大火前,那主事被骨匕刺杀,爆体者是在喊出“鹞王万岁”后才爆开。今日御花园爆裂,是在她释放紫色烟雾之后不久!难道……骨匕刺杀、言语刺激、紫色烟雾……这些都是“引子”?是为了打破那邪毒的“蛰伏”状态,触发其毁灭?
“周院正辛苦了,下去好生敷治歇息吧。今日之事,绝密!”毛草灵压下翻涌的思绪,沉声道。
“老臣……告退。”周德荣如蒙大赦,又心有余悸地退下。
殿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烛火哔剥作响。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毛草灵的心脏,越收越紧。这“鹞鹰”掌握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某种超出常理的、活着的毁灭力量!那紫色烟雾,那黑色丝线,都是操控这力量的钥匙或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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