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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稍稍往后撤了些,甘宝宝一下吃不到底,蓦地险险停住身子,才没让里面插着的两指脱出来。她软软地横了刀白凤一眼,身子向下挪了些,重又闭上迷离的双眼,哼哼唧唧地前后送着腰胯,更拉着刀白凤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体上。
刀白凤身子向前倾便无法保持平衡,初时推开了她的手,且冷笑着在她大张的腿间弹了一下。甘宝宝惊声呼痛,但声音千回百转,说是痛极,更像是爽极,腰身不但没有因此停止挺送,反而身子挺得更高,挺得更加急促了。
刀白凤哂道:这肉豆都肿成这样了,咬我咬得这么用力,还不停地吐水,想来这淫媚的身子骨是天生的,身做有夫之妇,勾引有妇之夫她越说,越往前倾,这回倒几乎贴在甘宝宝身上了。
甘宝宝虽然中毒已深,到底还不是完全糊涂,对她这般讽刺的言语尚有反应,小嘴一瘪,将哭未哭,身子也不停往后缩。刀白凤才不肯放过她,跟着她慢慢向前,到最后甘宝宝紧贴在秦红棉身上,刀白凤也几乎紧贴在甘宝宝身上。
不乐意?我瞧你下面那张嘴倒挺乐意的?她忽地开始向前挺送,手掌上勾,甘宝宝身子绵软,方才自己挺得用力,现在却没力气哪怕离开床面一点,被刀白凤一下下向上戳刺,急得哭了出来,但身下小穴仍然一张一合,甚至随着她的哭泣向内倾轧得更厉害,不断向外吐着滚热的爱液。
甘宝宝不敢看刀白凤,被逼得走投无路,一张脸埋在秦红棉脖颈里,一边呻吟,一边抽噎。
秦红棉眉头一皱,低声喝道:你且住口!素手一探,捏在刀白凤腰间。
刀白凤没躲过,又痛又痒,一缩身,兀自口硬道:我说得不是实话吗?我瞧她喜欢得很,不信我问问:亲亲宝宝,姐姐可停手啦?
甘宝宝哭声稍大,忙不迭左右摆头,小腹紧紧缩着,抓着秦红棉的胳膊缠杂不清地说:师姐、师姐,你别摸她,摸摸我她不喜欢我、我喜欢的
秦红棉只得把手收回来,盖在她一边白嫩的乳脂上,五指陷将进去,甘宝宝小小舒了口气,又舒服得细声淫叫,可过了会儿,又不满地嘟囔起来:师姐,还有、还有一边呢?
秦红棉自两具白腻女体之间的缝隙看下去,甘宝宝另一边乳首已涨大了一圈,向上凸起成那马奶形,还稍稍上翘,随着她的动作抛起颤动,像是故意勾人去采撷一般。
*
余下那边乳首高高肿着,微微颤动,刀白凤看得眼热,忽地俯首,啵地一声将那颗乳豆吸在唇上,竟低估了这小东西的形状,未能一口吸入。她心中着恼,忽地张口大咬,连同白嫩嫩的乳脂一道吸入了口中。秦红棉还担心她咬痛了,谁知甘宝宝蓦地仰颈低鸣,一双手倏然从刀白凤肋下穿过,将她结结实实扣在了自己身上,皮肉相撞,啪啪有声。
刀白凤全然没防备,一下跌落在她身上,幸好秦红棉背后靠着软垫被子,才没三人滚作一团。
甘宝宝的呻吟似乎如痴如醉,如登极乐,娇媚酥骨的声音直钻秦红棉耳中,在脑袋里嗡嗡作响,挠得头皮发麻,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谁料这酸麻感不止如此,这悸动沿着脊背,钻进尾骨里,叫她生生打了个激灵,那激灵犹不止息,更如什么细小暗器一般透体而过,钻进小腹之中,攒刺着花房,一股股热液溢出穴口,下身的床单定然已经被濡湿了。
刀白凤蓦地抬起头来,吐出被她舔得又肿大了一圈的乳尖,冷笑道:你瞧女人间的淫戏也有这么大反应,该不会天生就好这口吧?
秦红棉正待否认,刀白凤钻到她鼻子底下来,仔细瞧着她的眼神,问道:你和这骚媚的小娘皮,该不会从前就有什么吧?
从秦红棉这边看过去,这凤凰儿挑眉狼顾,两片红唇一开一合,唇瓣上亮晶晶的,一小截舌尖从两片红唇之间探出来。算来她也受汉人教化二三十年,可瞧来仍是一副野性难驯的模样,叫人心痒难搔,秦红棉不知着了什么魔,伸手将刀白凤腰身揽住,一使劲便紧紧拥在了怀里。
她动时尚且心想:定然是这南蛮女巫给我下了咒语,说甚天生就好这口乃是惑人心智的咒文,否则我怎会忽地想去抱一个女人?
然而炽热滑嫩的皮肉紧紧贴在身上,磨得胸前两颗茱萸发麻发痛,刀白凤白蛇似的胳膊无声地滑过腰间,缠绕上来,那气息如麝如兰,和甘宝宝身上软甜的奶香完全不同,野心勃勃地冲过来。
无巧不巧,秦红棉此时但觉憋闷,深深吸了口气,吸得满肺的幽香,心旌大为动摇,不禁闭上了眼睛,身子跟着一阵紧张,便紧了紧手臂,不想唇上一软,竟不知为何碰到了刀白凤的双唇。只听那小凤凰儿嘤咛一声,忽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真如狼崽子一般侧头撞将上来,张口便咬住了她的下唇,假装恶狠狠地扯了两下,跟着一截灵活的舌头趁她愣怔之时撬开牙关,趁虚而入。
秦红棉竟无法拒绝,舌尖又尝到一丝熟悉的甜美,恍然间觉得自己仍和这昔日情人的原配正室纠缠得难舍难分,双臂之中盛得也是她,手中亵玩得仍是她,便不由得双手向下,摸到甘宝宝湿滑泥泞的双腿之间,刮了些肉壶中挤压飞溅出来的蜜汁,稍稍向上,揉弄起那颗肿胀到极致的肉豆。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这小凤凰儿在她手指触上那肉豆的瞬间陡然凝住了呼吸,蓦地呜咽出声,叫秦红棉更生出一种我在玩弄的是这可恶的凤凰儿的感觉。
她却不知是因为方才那吻叫她二人一般地生出极乐快意,在她揉弄甘宝宝蚌前蛤珠之时,刀白凤也重重楔入肉穴深处,狠抵着粗砺的敏感处上下揉动,肉壶深处缠结倾轧。这副淫乱模样惹得同为女子的刀白凤亦春情勃发,不能自已。
她用力地撞击着,力道透过甘宝宝,直抵秦红棉身上,叫她也随着撞击而发出粗戛而低沉的喘息。刀白凤虽然操着甘宝宝,眼睛却斜乜着秦红棉,仔细瞧着她的反应。修罗刀似也感觉到什么,视线与她相接相纠缠,两人无言地凝视对方,手中却越来越急,喘息也越来越重。
只苦了被夹在中间的甘宝宝,红、白二人相互角力,力道却真真正正落在了甘宝宝身上,她身上毒性最深,痛感与快感早已分不清楚,如今身受双重折磨,早已魂飞天外,不分东南西北。
随着红、白二人越发激烈的动作,甘宝宝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肿胀到极限的肉豆被蹂躏着,肉壶中最敏感的地方被死死抵着,痛感让身体本能地绞住张紧,两腿在痉挛中朝中间夹紧,但右腿被秦红棉扳着,左腿被刀白凤压着,鲜红的蚌肉无助地裸露着,吐出的津液则在反复的抽插里被打成白色的泡沫。
啊插着要我狠狠弄死我吧师姐她扣着刀白凤的脊背,却喊着秦红棉。刀白凤吃味不已,再填入一根手指,翻搅之间带出了更多蒸腾甜腥的热液。甘宝宝下身被塞得满满的,蠕动着身子高叫师姐你摸摸我这里,可那两人隔着她肩头吻得难舍难分,哪还有空理会她?但余两只魔手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作乱,两具成熟的女体把她夹在中间厮磨,渐渐地把她越抛越高。
排山倒海的快感最后将她扔上无尽高空,惊人的快慰使得叫喊也无法发泄心中的喜悦。她一只手按住秦红棉在自己胯间的手,另一只手箍紧了刀白凤,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似是痛苦实是快乐地呻吟道:我还要我还要狠狠地狠狠地要我
刀白凤的双目已经接近赤红,非但没有因甘宝宝泄身而稍稍放松,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几近凶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甘宝宝在这重击之下大声呻吟着,渐渐地连呻吟声也几乎完全破碎了,双腿却大张着,丝毫不在意自己会受伤。
刀白凤没送几下,甘宝宝再次全身痉挛,小腹紧紧缩着,将她死死抱着,秦红棉的手也因此夹在二人之间,尴尬得不知何处安放。
不知过了多久,极乐退去,甘宝宝的手蓦地一松,刀白凤脱出钳制,见她有些不对,伸手去探她鼻息。秦红棉紧张地问:宝宝怎么了?
刀白凤冷笑道:晕过去罢了,你这么紧张她,你自己来。说着推了一把甘宝宝,连着秦红棉也一起推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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