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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2页）

“可能，就是我知道有些人会觉得它好吃，但是我不喜欢，不习惯。”

“彼，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王虎点头，“没错。”

两人快吃完时，邓召月来到桌旁，笑容和煦，“二位吃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王虎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那好。”她的笑意更盛，“请问二位要给多少小费哪？虽然百分之三十是这里的主流档次，但我个人也对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保持同样的敬意。”

“我们的账单是多少？”李长风之前对小费有过心理准备。

邓召月拿出藏在背后的账单，念道：“九百零七点二，包含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

李长风眉头皱起，他没想到会这么多。

“我的牛排三九九，他的西江月一九九，总账单怎么会到九百多呢？”王虎问。

“是的，但是你们还有长安扶茶八十九、峨眉金顶四十九、正宗东北米饭二十。”她依然面带和煦的笑容。

王虎说：“百分之十，这百分之十的小费我给吧。”

邓召月拿出手机，让王虎付款。

付过小费，她端走吃光的盘子，走之前，她还说了句：“谢谢你们的配合。”

“麻了，这顿饭倒贴三百多。”李长风深感无奈。

精致的红木座椅、无声的高级地毯、莫名其妙的艺术画，存在于二楼的这些事物没有一个适合李长风。

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被虚假的奢侈所蒙骗。

“想念大瓶冰红茶了。”他自言自语道。

王虎说：“吃完了，走吧。”

他们到楼下结账，李长风麻木地看着微信上的数字瞬间减少九百。

班里正在上语文课，午后的时光总是令人昏昏欲睡。

老师在讲台上讲古文，李长风在下面打瞌睡。

窗户打开着，风吹树叶发出沙沙声。

“喂。”

李长风听到同桌在叫他，转眼瞄了一下。

“老师讲的是哪篇课文？”同桌继续说。

天气热得他头晕。节俭朴实的班主任没开空调，明明是该死的资本主义贵族学校。

“《送东阳马生序》。”

“你竟然知道呀。”同桌的嗓音如歌曲般悦耳，“所以你猜为什么我上课敢找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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