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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东方威尼斯之称的苏州城,无论人文文化还是自然景观无不令人神往,可是,真正到了那里,你就会为城市里的一条条发臭的河流而大败胃口。
十里秦淮河当年是一派“桨声灯影”,可是现在呢?那河水被阳光晒得直冒泡,每冒出一个水泡就蹿出一股乌黑的淤泥,就是一股臭水味儿。距河数十米你都能闻到这股臭水味儿。可是,水再臭,临河的大酒店也照样生意兴隆,夫子庙的人也照旧那么多。就连九寨沟也不时可以看到塑料垃圾,如此下去,我们的风景区还能保持几年?
越是美好的景致,就越怕污染,就越容易污染,可谓皎皎者易污。而河西走廊则不怕污染,也不可能污染。因为这里没有人。没有人的河西走廊显得格外豪放,格外大气。
放眼望去,无遮无掩,无羞无涩,光光亮亮,漾漾荡荡,那每一片地方都散发着阳光,好像阳光就是从那大面积的光秃地面生发出来,辉耀天际。再麻木的空间也不能不受到感动,再孤独再沉郁的心灵也不能不被这热烈奔放的大走廊所融化。我感到我的心地霍然开了一道缝,大戈壁的阳光汹涌而入。那条白俄面包作坊间壁出的黑暗长走廊灿亮了;那条细如鸡肠的拐出三道弯的走廊打开了,一片通透的舒畅;那条挤满患者的走廊呈扇形状随着戈壁阳光的铺排而亮堂起来。这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了,我内心那由城市挤压的一个潮湿发霉的角落,冲着戈壁大走廊敞开来,在戈壁的阳光下曝晒。晒得我阵阵作痛也晒得我兴奋无比。我渴望着回到古战场,渴望着面前出现那山崩般激扬的马队,马蹄下飞扬起遮天蔽日的黄尘,马背上翻飞起寒光闪闪的大刀片,那里边肯定会有我,我会比别人更骁勇善战。我会成为一条好汉而壮烈沙场。我也会吟出高适、岑参那样的壮怀激烈的边塞诗的。我会让我的同事、当今少有的不俗的诗人柳云捧读我的边塞诗而击节!我想他会由此唤起大激情的,我固执地以为他没有写出惊天动地的好诗不是因为他缺才分,而是因为他憋在城市的笼子里是憋不出大激情的。好多人都说写诗只能写到35岁,过了这个年龄就再也写不出好诗了。可是,我怎么觉得我是从40岁才唤起了诗才而且我说我会从40岁以后写出好诗的。别人不信,可柳诗人信。
我在河西大走廊所唤起的这份激情使我更加确信了我的诗才。我那时候完全进入了诗人的天地。我可以纵横捭阖,随心所欲。令我兴奋得是我发觉我不仅是个诗人,我还是个哲人。
我在解释为什么古战场都在荒漠大野,我认为这是一种绅士的行为,就像西方贵族间的决斗。在明处,不在暗处;死要死个明白,活也要活个明明白白。我不喜欢游击战也不喜欢地道战,我更不喜欢城市的巷战,凡是电视上那些在废墟中进行的一枪一躲的枪战我都视作最没有才华的导演的矫情,而且雷同得惊人。这种枪战未免苟且,躲躲闪闪,靠一种侥幸,类似那种投机的行为,就是胜了也算不了什么英雄,更不会是大英雄。真正的大英雄应该也只能出现在这种全是阳光全是坦荡的戈壁、荒原、大漠中,痛痛快快地拼杀,痛痛快快地流血,痛痛快快地从马背上摔下来,摔出个响动来,当然不摔下来更好。这才叫好男儿,这才叫战了一回斗,豪了一回情,过了一把瘾。
城里的OK可嗓子吼,吼西北风,吼潇洒,是吼不出来走一回的,电视上演《过把瘾》也是过不成的,只不过是一种病中的呻吟,好多人还被它感动得够呛,可我看一眼就觉得假。离婚就离婚呗,还在那儿一劲折腾个啥子?角色有病,城市有病,还有什么瘾可过?要过瘾就得到这地方来,宽宽堂堂,明明亮亮,没有人看你没有人干扰你,你爱往山坡上躺就往山坡上躺,爱脱光了身子就脱光身子,作为男人在这里光着身子,肯定会增加阳刚之气的。要是阳痿,到了这里接受戈壁阳光,肯定比到男性病诊所好。那些在城市整天蹲墙旮旯晒阳阳的老人,那些塌着腰在办公室里整天捧着个茶锈斑斑的大缸子的文职人员,还有那些在春天里得了流感到医院大走廊里挂滴流的人,都到这条灌满阳光的大走廊里来吧,接受阳光浴,会益于身心健康的。我想,麦加圣地一定会充满这种阳光的,接受阳光的洗礼吧,我的城市同胞!
这条河西走廊太宽太长,我有多少感受也铺不满,我有多少激情也显得贫弱。列车上的音乐也累了乏了。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了。前边望不到城市,也望不到村庄,心,兀自沉了:若是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可怎么办?往哪里走?先前的所有浪漫所有诗情都随着太阳的离去而化作了深深的担忧。这里没有安全感没有亲切感,之所以不见人烟是因为这里根本就不适于人们生存。这是一个沙化的世界,人类怎么可以在沙化世界中生活呢?我不能不回到现实中来。
现实是严酷的,沙化正在气势汹汹地逼近我们的城市。它吞没了古丝绸之路,吞没了楼兰古城,吞没了我们的科学家彭加木,吞没了一个个小小的现代村落。十年前还住人的地方,如今,只留下了半掩半埋的干燥的土墙。屋有多高,沙就有多高,70年代沙化的速度是每年1000多公里,而80年代,沙化的速度几乎翻了一倍。沙化的面积在我国的版图上占据的位置是百分之十五点几,要是以如此速度增长,那么,我们的城市还会存在多久?
刘元举的西部情结……《西部生命》(5)
我们的人口在增多,我们的沙化面积在增多,我们的抱怨情绪也在增多,而我们的最可宝贵的水资源却在与日益减少而且污染日趋严重。一路上,凡是有水的地方就有人家,没有水的地方就没有人烟。这条大走廊如此开阔如此坦荡就是因为它太缺少水了。我不会再为这里的开阔而激动了,也不会因此而抱怨我们的城市,我们的住宅。这条大走廊给了我大的激动,也给了我大的冷静和大的思考。在此之前,这种情况我还从未有过。
我们的好去处越来越少了,珍惜吧——这就河西大走廊给我的启迪。
不过,城市还是比戈壁好。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城市。但是,我要选择一个比我现在居住的城市更好的城市。比如巴黎、维也纳、威尼斯、巴塞罗那什么的……
大连和青岛也还行。
3 西部生命
——柴达木系列
刘元举
稍有一点旅行常识的人都知道,3月,不是一个旅游的季节。尤其是到西部。然而,我偏偏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孤身前往柴达木。七年前,我有过一次孤身闯荡黄河源的经历。那一次,也是3月。
3月,是一个最真实的季节。苍茫大漠在这个季节里赤身裸体,无遮无掩,一副放浪睡态。风沙太容易动情,却得不到回应;而煌煌大日的持久亲吻,使得巨大的肌肤荡出一片热烈,令我激动不已。
好久不曾有过这般激情了。一个进入不惑之年的文人,激情正在不知不觉中化作矫情。这不是因为年龄,而是因为城市。城市的矫情必然要使生活在那里的人失去原有的质朴。
可是,大西北不需要矫情,柴达木不需要矫情。一路上,几番换车接触了那么多陌生的面孔,他们都是为了赚钱而走大西北的,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无论南方人还是北方人,似乎一经踏上这片广袤的大漠就变得豪爽健谈起来。可我倒显得有些不那么合群。我说我不是来做买卖的。我强调我和买卖一点关系没有。我说我就是要去柴达木看看,感受感受。闻者笑了:看光景也不是这个季节呀!
我说,我就是喜欢这个季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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